28日,我們到了兗州。這是我最好的兄弟叔濤的家鄉。巍巍的古塔,鮮美的糝湯,已讓未到過的同志們驚詫。午餐,叔濤的兄弟王波、李巖請我們吃了拐子雞、野豬肉,太豐盛了難以言表。除了不善言談的阿財,其他人皆幾乎酩酊大醉——阿聰的“旋兒”、佳偉的“叼杯”、老陳的穩健,一杯又一杯,也顯擺了北方人的豪爽。山東人太好客了,中華煙、濟公燒雞、帶餡的煎餅拿的太多,幾乎成了我們的負擔。
傍晚,他們去逛步行街,三十年未見的同桌小偉和夫人陳麗在標志性的雙子星廣場約我們一聚。三十年的南國生活已找不出先前的影子,他不再是高中時偷爸爸酒和大家分享的小偉......在他們的眼里,我是否完全的北方?
這邊還有一個學習極好的女同學素云,云總監太忙了,要出差,沒遇到。她也不是端午踏青,將詩寫在樹葉上的那個女孩子了吧?
下午,我們乘輪渡來到了鼓浪嶼,優美的讓人窒息。山間幾十年前的各國大使館錯落有致,綠植蔥翠,時而又幽深如遂。不知此刻又會是什么樣的大咖在里面休憩閑坐。
在明麗的陽光下,大海邊,高聳的綠樹旁,我們五個人縱身躍起來,一個戴眼鏡的小伙子幫我們拍的,效果簡直無以倫比,我們都像要掙脫地球引力,向著太陽致敬。
晚上,阿聰領我們去“巴士”市場,龐大的海鮮市場,厚道的老板,各類美食應接不暇,每個人都喝了一點當地的啤酒,微醺有點搖晃的走向了旅館。身邊人流如織,又像是花叢錦簇,熱鬧非凡,掠過的大多是滿意、開心、快樂的笑臉。
忽然有點感慨,其實大多數人像我們五個,所求不多,能飽腹,能暖身,能小酌,能在優美的地方優雅地逛逛。陽光遍灑,得幾縷照耀,便是身心愉悅。也忽然有點兒憂傷,我們五個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結伴成行,在這煙火氣十足的街市里游蕩......
洪珂
2022年8月9日白毛將軍府